他晚上喝了不少酒,这会儿脑袋微微有些昏沉,靠坐在松软的沙发里,酒气渐渐上涌,不知不觉地就闭上了眼睛。
傅城予只是淡笑了一声,随后道:你也是戏剧社的?
嗯。女孩点了点头,道:我叫唐依,也是戏剧社里的一员。
傅城予还没开口,顾倾尔(ěr )已经转头看向穆安宜,道:穆师兄,我已经说过了,我可能真的不方便——
顾倾尔有些为难地看了他一眼,忙道:再等一下。
两个人之间这种状态,似乎又回到了她怀孕之前的那段日子,有一点靠(kào )近,有一点熟悉,却又让大家都感觉舒服。
这话说得冠冕堂皇,却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内心深处的另一个想法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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